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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堂兄常常来我家翻米桶,把藏在米里的糖拿出来吃,有时弄得米里到处是糖
我也因此能多吃到一些糖
那时的糖品种很少,好的有白糖、红糖、片糖,其次就是水果糖、薄荷酥,再差一点的就是花生糖、兰花根
白糖、红糖、片糖凭飘供应,难以飞入平常百姓家
白糖、红糖那些奇妙的晶体特别诱人,像一些灵魂的药
水果糖并不是用水果做的,只是有些水果的香味,甜倒是很甜,也很坚硬,含在嘴里,久久不化,弄得口水激涌
薄荷酥,怕是最甜的糖了,一支支如雪白,中间有藕样的空芯,放进嘴里就化,牙齿不好的甜得直痛,我们细伢仔细妹仔受得了,可惜数量不多,一回只能吃上一支
花生糖、兰花根吃得稍多些,花生糖里头是花生籽,外面是糖衣,雪白雪白的,又香又甜;兰花根是用米粉或面粉做成细条子,油炸成弯弯的虫子,取名者竟认为像兰花的根,我看倒像一些小树根,有的兰花根还穿上糖衣,特点是香、脆、油,有糖衣的还甜
心有地狱,纵然身处天国也感触是地狱
而在劳动人民眼里,我们这些钻在文字里自我陶醉的人,究竟在干什么不言而喻
正象有人说的那样,都是些大脑不正常的人,越是认真越是不正常
咱们不用憧憬每个理想都成真,不用在意每一个得成仇错漏,不要老是想本人获得没有,人生,不大概老是精粹
生存本来是百般的体验情势,痛快,苦楚,悲观,哀伤,都是一次一次采用的体验,一次一次人生的领会
有哲人说过,“意旨在乎进程,快乐源于详细
”推开窗,窗外是蓝蓝的天
李岩村处在附近几个村庄的中央,供销社、大队部和小学校都在那里,来往的人自然比其他村庄要多,做生意的也喜欢在这里摆摊设点
补鞋的人是南垴村的,叫郭齐鸣,我还没出生的时候,全家搬到山西榆次
前些年,他一个人跑回来,还住在老房子里
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一手补鞋手艺,冬天没事了,就戴上补鞋机器,坐在供销社一边的墙根下,补鞋收钱;若是有人闲着,也和他一起坐下来,说一些淡话
有些孩子也喜欢围着他玩,叽叽喳喳的,像一群麻雀
听父亲说,郭齐鸣小的时候,他家一直和邻居闹矛盾,再加上队长和会计都向着另外一家,郭齐鸣父母实在受不了别人的欺负,就携家带口,到山西去了
先是在太谷县落了足,但当地人“咬生”,也像在这里一样,被人欺负;没有办法了,又搬到榆次,在市场上卖菜为生
因为迁徙不定,家财贫薄
直到35岁,郭齐鸣还是光棍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