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云积云舒,庭前花着花落,物是人非纵情演绎着尘世的循环
伏案人不过执着笔,一道一伏的陈诉着故事,与窗外的世景是那么的针锋相对
抄写着生存的惨白绵软
看见:时常看到戈壁,黑色的或者白色的,骆驼刺在春天是褐黑色的,夏天是青色的,冬天是白色的(至此,才想起古人诗句中“白草”的确指);看见一张照片,反复看,写了一首诗歌,珍藏在电脑里,时时翻看
看到公园的唐菖蒲,想到唐朝,还有她的民间和宫廷,平民和王侯;不经意看见一个故去同事的照片,蓦然心惊;看见叶子生长、夏天枯黄和秋天的飘落;看见的车辆迎面或者超越而过;看见一个年少时候的暗恋对象,一闪而过;看见祖父祖母的坟茔,冬天的小麦、松树弥补和荒草掩盖的南山,想起很多年前傍晚和夜里的狼嚎,而今空空如也;看见大舅、二舅、爷爷、奶奶的遗像,在老家墙壁的镜框里睁着眼睛看我;站在摩天岭上,看见河北和山西,山里的村庄在夕阳下沉默;看见草原,康乐草原,偶尔的旱獭看起来笨拙;看见雪山,祁连,始终在我的右侧,独自巍峨
看见兰大和西北师大的博导和硕导,文学杂志的编辑和主编,看见一些朋友……拥抱、寒暄、大声叫喊
想到这边,她脸就红了
不忙,赶不上实际似的,白昼都用来全力走向理念了,忙来忙去,怕晚了机会似的,功夫都用来前去金子道路了
咱们未然站成河汉的两岸,爱的誓词在河汉的泻流里不知不觉
轻叹,这一生华缘,飘然何处?但是,我承诺用笔墨将这份痛渐渐耗费,大概哪一天我能笑着将它们写下,与哀伤无干,只与笔墨有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