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虎一直很纳闷,老百姓如今已经到了怨声载道的地步了,可这帮丫丫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?最后一个做电信服务的小丫丫跟我说了一句话:用户很生气,后果无所谓
我去他大爷的
我将刻意的记载着每一天
由于,这将是我人生的一段特出路程,必定会留住深深的回顾在这属于我的后山角下
如许过了一假期后,他要结业了
谁人期间都时髦送点影集啊,卡片啊给对方全是祝贺
所以我收到了他托人送来的影集再有他的像片
我固然很欣喜,手不释卷,刻意的翻看着,就在影集的结果,我看到了“爱好你……”一条龙字,我登时傻了
这是政治的和地质的地狱
动荡,潮湿,无知,长满青苔
我也有阳光明媚的地狱
晴空下的一次葬礼,涪江边春光里的一具腐朽的尸体,或是冬日下山坡上的一座旧坟,都是对我的阳光的地狱的启示
下午,或者早晨,在一间熟悉的木屋里醒来
房间渐渐明朗
一束静止而又普通的光照出了圆圆的窗洞、灰黑的蚊帐、脱落的画报、笨重的柜子和卷口的弯刀
我在哪里?我是谁?屋子是那样的陌生
恐惧突然袭来
我明白我不知道
似梦非梦,似醒非醒
我感觉我就在地狱里
恐惧像潮水漫来
我湿透了
我在罗嗦
屋外是静谧的,竹梢在晃动,阳光在摇曳,公鸡在打鸣,外婆在门外自言自语
秋叶一样的光团在帐顶摇动,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终将死去
这种意识瞬间吞噬了我往后几十年的光阴,睡在床上的幼小的我似乎眨眼就垂垂老亦
第二天,原来进村收购柑桔的商贩不知怎的没来,家里暂不摘果,我也就没事做,便到村边的田野里走走
时候临近深秋,却没有秋高气爽的天气,只是迷茫而阴晦
我从高大的竹丛下走过,踩着各种厚厚的落叶,悉索作响;树上的秋鸟因我的唐突造访而朴愣愣地飞远了
顺着小路缓缓独行,我走到曾是记忆中自家的两块地边,我还记得这块地承载了我儿时太多的汗水和欢笑
现在,地里种满了桑树,叶子青青
刚好有人在采桑,原来是儿时的伙伴,就闲聊了一下,得知这地已不再是我家的了
地边的坡上,是生产队时期种下的茶油树,目前好像没人管理,油树间长满了杂草,但树上却挂着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青皮的茶子果
小时特爱捡它们来玩
茶树林里,也曾是小伙伴们在冬季用铁锚和竹笼(乡间自制的捕鼠工具)捕野鼠的好地方
通常是傍晚去装埋好器具,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收回来
夹到老鼠了,就把它弄干净,腌上盐,再放在火灶上烤干,就成为那个年代里的美味佳肴了,但现在却难得吃一回了
这小坡底的路边,以前还有个水碾房,现在也没有了,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
于是,我的心里悄悄地涌起了一点点感伤来,本来已略显明朗的心情,又变得暗淡了
后来,我又穿过田野,走过小河边,把村子整整绕了一圈,怅然若失地回到家里,呆呆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