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色当过兵的人,都不会忘怀在队伍时所见、所闻、所亲自体验的拉歌
那别样的拉歌声特殊入耳,那特出的拉歌场合实在令人憧憬和向往,那简直喊破嗓子的痴情,也不知让人冲动和冲动,到处看来即是一起道靓丽的得意
摆脱队伍三十有年了,我的耳际还常常反响起那响亮的拉歌声
倾听楼板哭泣的声音,如同生活行走在路上,一步一脚都浸满了苦涩、辛酸
自己是几乎没有听见过楼板唱歌,就象无人知道老太太泪流满面唱歌的感情是什么
我想,活到某种年纪的人,一定都在心中埋藏了许多真情
做人难,做楼板也不易
我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,听见了楼板的忧郁之声和哭泣
忧郁的低吟在继续,我的生活也在记忆里继续
楼板忧郁的声音,仿佛一只手,把我从混沌里拉出来,认识了财富、名誉、权利、贪婪和我的一切妄为,仅仅只是生活里的虚无表象——既不能带来,也不能带去
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留在生活里,与时光相伴,那就只有楼板发出的忧郁的声音,还有记忆里人的某种精神
这精神,一定是好的希望,也是个好的地方
难怪佛堂里,总是飘出委婉的音乐,清淡而忧郁,一如楼板在低吟
每到夏季,假设采用一个场合去避暑,羊台山无疑是一个最佳的绝佳去向之一
夏季来羊台山,有诸多长处:一好是爬山、徒步,二好是煅炼身材,品学兼优是玩耍、观景,四好,也是最佳,那即是避暑
操坪的旁边有几棵高大的苦楝树,干粗壮,枝旁逸,叶碧绿
它长得如此迅速,让我有点妒忌
我想它的根一定很长很多
我的目光似乎透过泥土,看见了它的根
根向下,不断延伸,想成为射线,这是它的初衷,由于坚硬的泥土、岩石或者另外一些根,它们最终成为一些曲线
如果把它们一根不伤地刨出,剔净泥土,肯定是精美的工艺品
历史上的“唐宋八大家”,便让人叹为观止
只是,新时期的散文,散文的这些帽子下面,散文没有形成应有的派别效应,不少散文的帽子下面,都没有叫得响的领军人物,没有形成有影响的有个性的散文家,或者说,没有多少人们承认的有影响的散文大家
从这个角度看来,一些散文家在推崇散文新的帽子的同时,又不承认领军人物的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