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我多么想父亲再安排给我一些活计,我会做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
哪怕父亲叫我像愚公那样去铲除一座山,我也会心甘情愿
可父亲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了
自从他六十岁那年得了脑血栓捡了一条命回来,他就变得一声不吭
他平静的看报纸,平静的喝茶,平静的看电视里的打打杀杀,平静的按时按量吃那些大大小小的药片,平静的接受吊瓶,平静的任凭我们兄妹几个把好鱼好肉的往家拎
他都一声不吱
他的眼神是平和的,温情的,透出一股子温暖,就像冬夜里一撮热烘烘的炭火
有那么几回,我沉浸在他温暖的注视里,想走却迈不开步
功名利禄忧愁烦恼就在这脉脉的注视里,烟消云散,了无痕迹
厥后,姥爷和村里的几个喜戏老翁弄了个戏团,在村里欢唱
35、我不想回家,不知去哪里
所以,渴盼见到他,憧憬的情绪,像是装满了多数只鹞子,不停的在飞着
飞着
脚步如许轻捷,寰球如许优美
就连气氛中型小型鸟的叫声都是那么动听入耳
他来了,你羞涩了,傻了,痴了,气氛都变的明丽而灵巧起来,功夫都有了模糊之美,就连灰尘都起了舞意
本质像被什么焚烧着,焚烧着
19、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,唯有德者能之
《德充符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