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炎缨证婚,他们写下一纸婚书:胡兰成张爱玲签订终身,结为夫妇,愿使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
据说,这婚书的前半部分,是张爱玲写的
她到底是个女子,结了婚,便乞求签订终身,从此,我是你的了,从此,我要“执子之手,与之偕老”
后半部分是胡兰成写的,那个愿望最终只是个愿望,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,他都没有交付与张爱玲
惟给过她一点儿钱,她去做了一件皮袄,无比欢喜
与后来他逃亡时,张爱玲的慷慨相比,真是有愧于做男人了
看到此,为这个女子痛惜不已
于是,我搜罗许多延命益寿,长生不老,得道成仙的方法,企图与死亡抗争
那时我甚至失去了对生活的动力,觉得如果没有找到一条行之有效的益寿方法,就是取得再大的成就也是白搭
在寻方问药的路上,我的经历幼稚可笑而坎坷曲折
老翁听罢,手足无措地在檐廊堆杂品的桌上翻找,好半天找到几本皱巴巴的小本子,纸张都已发黄了,递给官员
他没有请这两位高个子印度人坐,不过仰着头给她们说着什么,声响轻轻的
我遽然感触有点不忍去听,一种不行制止的工作就要爆发了,一种绵长的生态就要中断了,两个高高的印度人站在这个华族老货郎、岛的老领主眼前,大大的文献夹摊开在手上,老翁递上去的黄纸小簿落在文献夹中,铁丝笼里的众生冲着两个血色生疏的宾客乱叫,这十足,老翁都要接受了
当我把《收获》杂志从头读到尾时,我也终于想起那“冷面观音”的点滴来历了
我记得她原是县文工队的演员,一年前“送戏下乡”时见她曾和一个男演员扭秧歌,演技倒是一般,可那苗条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还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
我知道想起了这点很重要,第二天进县城还书再借书时便不失时机地对她说:你曾在过文工队是吗?“是呀,你怎么知道?”她有些诧异和惊喜
我笑着对她说:我看过你下乡演的戏,演得不错,便记住了你
“是这样吗?”她也笑着回答,满脸充满着真诚,接着有些叹气地说道:“可惜,现在不能再登台了;结了婚,上台表演的资格就没了
”我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,再说你现在这工作蛮好的,可以看很多书
“你懂什么呀,我才20出头呢!再说我一见书就犯晕,不像你们见了书就像见了情人似的
”听到她的话中开始带刺,我便知趣地借了书就走
后来借书时不再有话无话地与她交谈了
书刊我一本本地借着和返还着,她也一天天地胖起来,肚子也一天天地大起来,一年后借阅室里换了人,直到半年后才又见到她
而生育后的大补特补,使之与原先的她已判若两人了
那好看的细腰不见了,通体一般粗,简直是富态有余
更主要的是,她的情绪也随之变坏了,借书者的书常常是从借阅窗口丢出来的,并常埋怨这工作真烦人
我从其他借书者口中得知,她嫁给了一个富家公子,在县城南郊公路边置了豪华宅院
我曾留心去看过,果真如此,一条大狼狗卧在雕花门楼下,不时抬头对着公路上的行人吠叫几声
而且还是大众关心的问题,我们有很多人就是愿意蹭网,拿钥匙一解,直接就能连上别人的WiFi,简直爽歪歪
所以自然而然看的人就多了,有些时候仅仅就是一个小细节,就能导致翻天覆地的后果
也正好验证了那句话:细节决定,没错,成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