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地,还有其他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,捆绑住我们的视线和白天,夜晚,一些珍贵的,不会再回来的东西,流失着
这些,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吗?
近日痴迷于凌晨埋锅造饭
惟有两部分记取了那张望月的像片
一切的友人都早已关紧了门,恐怕染上一星点儿童的奶香味
二十五岁之前,我打工挣了一些钱,因开文印社花光不说,还借了很大一笔钱,后来让全家还了好几年
二十九岁以后,我在杭州又挣了一笔,原以为可留给父母了,实际上又是“镜花水月”,因为在杭城安家,买房、装修、结婚,那笔款简直是杯水车薪
这还不够,装修期间,为不耽误自己工作,还得劳驾六十岁的父亲,为我的新家“做牛做马”
水碓是我的滇西北额头上的一颗黑痣
水碓是我的滇西北深藏着的一腔情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