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离,是为了重聚
浑身软软的,天亮了不想起床
父亲叫吃饭了我才起来
母亲早已准备好盆和干净的毛巾,正要倒热水让我洗脸,我说一直都洗冷水,母亲说怕冷,会得感冒,还是参点热的,我说不消,在家一直就洗冷水
母亲才作罢,然后去忙支桌子
男人们一脸的汗水也浇不灭八月的火热,满心的尘埃也填不平岁月犁过的沟壑
驴子的辛苦,牛的劳累,马的疲惫,绘成了八月最真切而又苍凉的画面,机器的声响,男人的吼叫,女人的抱怨,孩子的吵叫声织成了八月最复杂的乐章,一个又一个太阳滚过男人们的胸膛,男人的疲惫便是八月最真实的收获,男人们的汗水摔打在地上,也会在那一方盐城地里结出一串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叹息
饱满的麦穗,发黄的豆秧,蓬勃的油菜,那是八月最娇美的一张脸,日益丰满的洋芋,在男人们粗糙的手头揉捏成岁月的歌,那是灵与梦的结合,那是雨水与汗水的交融,那是八月最美的诗篇……
“上山下乡”的年月,有两个省城的女知青住在我家
一个姓刘,一个姓张
妈妈为她们做饭,她天麻麻亮就起来了,风箱呼呼喘气的当儿,火钗就开始在锅堂里叮叮当当的敲了,炊烟袅袅,新的一天就开始了
张狂的芳华,一如《草样时间》的缤纷
景仰理想,45°就好
每至结业时,总会被问及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