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雪梨不是我的主人,澳门大学利亚的应酬部,在西南边二百哩外的山国等我
“奔放士”把我交给一架小铁鸟,半钟点后,我到了澳洲的都城坎贝拉
坎贝拉是一个安置城市,人丁暂时惟有十四万,然而兴办物散布得既稀且广,兴盛的空间特殊款待
圆阔的草地,干净的车道,富于线条美的白色兴办,把委曲多姿回环成趣的柏丽·格里芬湖围在中心
神造的全是绿色,人为的全是白色
坎贝拉是我见过的城市中最纯洁一律的一座白城
白色的迷宫
国会高楼,水力发电公司,国防高楼,联呜钟楼,国立典籍馆,无一不白
发觉中,坎贝拉像是用积木,不,用方精砌成的理念之城
在我五天的居留中,街上从未见到一片废物
06等代码和数字
某县剧团赠送的一个旧式插屏约1×1.5米的镜面,上面不再鲜艳的红漆记述的赠送日期为:一九五四年十一月十五日
岁月的尘迹掩了再掩还是没能掩住镜子中我的欢喜,最初的谛听经历了漫长而无声的传递,在这美好的时刻和地方,一些零星和混沌的印象丰盈起来:该团一九五五年的《一文钱》被拍成戏曲故事片,剧中“一文钱买豆腐能吃三天”的典故至今流行本地
六十年代的《夫妻观灯》红遍陕西,演到北京
七十年代的《六斤县长》首开戏剧反映改革开放联产承包后农村新貌,演到中南海,几年间巡回全国很多城市乡村
八十年代的《屠夫状元》改编拍摄为戏曲故事片
九十年代的《泉水清清》在戏剧节获奖,近两年的《月亮光光》在中央11套多次播放,并在新一届戏剧节上喜获大奖
这些基本为本团自创并演出的剧目,常演常新,久演不衰……
路上景色依旧,仿佛时间并未流逝,到了殿后,一清泉从脚下奔涌而出,名“救疫泉”,传说是古代大理暴发瘟疫时观音为了救助大理民众而点化出的
泉水从地穴中涌出,汇聚在一个半月形的水池里,碧绿可爱,但水池已不是我们当年来时那个样子,池面扩大了许多,显然已经过重修
过救疫泉,往北行不数步,便有一座轩昂大殿出现在眼前,那就是药师殿,殿内供奉着诸位药王菩萨
当年我们来到这里时还见两僧人在用锄头平地,想不到数年间便将此殿建成,不觉怦然心动:无为寺中的和尚,其实并不无为,他们以自己微薄之力和善男信女的捐助,竟把已毁圮为平地的无为寺重新恢复旧观,真让我们这些来山间偷闲的人为之惭愧不已
9、来到另一个地方,是看着另一片天空,不一样的云彩,呼吸着不一样的空气,感受着不同的温度
我想,唯一相同的是,无论在哪里,我从未停止想你
树是多元的,有乔木、灌木、果树、景观树
如果把新散文网站(【url】http://www.xinsanwen.com)视为一棵树,我希望她是树中的果树
比如柿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