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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毛”看过了
其余但凡书里有插丹青的童子书,我也拿来看看
牢记其时家里有一套儿童书,是商务印书馆出的,编的人,是姐姐的校长,钟楼小学的陈鹤琴教师,厥后我进了钟楼童稚园,也做了他的弟子
酸酸甜甜的桃李滋味,是这个季节独占的爽口味道
一会儿,大哥抱了父亲的骨灰出来——红色的布匹,小小的布匹,怎么能够盛放我高大的父亲呢?而我的父亲只剩下这一掊骨灰
下车之后,我接过来抱着,骨灰还在烫热,我把父亲贴在心口,和他说话:我们回家了,爸
再走一次尘世的路
这一次我抱你
一、初缘 与文字的初缘,似乎要追溯到很小的时候
隐约的记忆中,还不曾识文断字的我,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站在用报纸糊了的墙前,用我先天就近视的双眼和细小的手指,对着墙上的报纸指指点点,念念有词;或者是面对花花绿绿的样板戏的剧照,不去模仿铁梅的报辫而歌、也不去学柯湘的气宇轩昂,而是指着那一个个黑色的文字,一板一眼地念着,好象自己是个大学问家,其实在念些什么,自己都不知道
倒是惹得众人一阵拍膝大笑,然后会有人说,这娃娃将来是个和文字有缘的人,也有人说,这个娃娃上辈子是个秀才
不知秀才为何物的我,凭感觉断定这秀才一定是个很好的东西,于是也就更煞有介事地继续指点墙纸了,全然不顾身后乐翻了天的长辈们
我眼睛的先天性近视,就是这个时候发现的,而小小的我在这个时候就知道,近视眼是要戴眼镜的,戴眼镜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人,那我将来一定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
如此想着,便不由得有一点得意溢于言表了!
那些稚子之音,如光线,断断续续地,照亮在我微弱的内心
无赖儿时,没有多少头脑,大张开着嘴巴,边疯跑边唱似地喊着:小老鼠上灯台,偷油吃,下不来,让老奶奶抱下来……然后是学业、青春期、就业、成家、生子,在诸多烦乱无序日子的深夜里,这些声音给我短暂的安静
不知从何时起,太多的烦乱、琐事让我无所谓起来,那些稚子之音越来越频繁地在我内心响起
一定是年龄,裹挟在里面的时光不知被谁带走了
惟有那些稚音上面还沾有着我的快乐
那些快乐,好象就在昨天,不,就在一瞬前刚刚落下,在地上,碎了,上面的光还在微弱地闪着
即便是在瞬间之前,可惜,都已经不在了
但,那些快乐还在,我依然在感受,是温暖,在梦中,在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