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只能做两件事了:呼吸;着迷
母亲出生于上个世纪七十岁月,于我而言,是一段被尘烟断绝的功夫,母亲亦在功夫中流逝了很多回顾
闲叙时聊起母亲的幼年,远比我的幼年充分风趣,因以记之
17、长大后才知道,尽量别给别人添麻烦,别人也别麻烦我,这不是冷漠,而是成熟
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,我不想对立儿子,儿子站在何处从来静静的看着我,似乎我的展示打乱了他的生存,起码妨害了他蹴鞠的欢乐
倒霉的是他年纪还小,即使在年长几岁,我想他不会简单包容我这位父亲
此时的我在他的眼底,即是一位生疏的友人
我做为他的父亲,儿童如许是对的,是我不足他的
真是于我心有戚戚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