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离学校很远,借读,住校,她家就在镇上
晚饭后我故意去学校后面的小路上拿本书等她,她也会尽可能早的出来上晚自习,就着样制造着相互心照不宣的偶遇
在一起了,东拉西扯尽说的是一些无关要紧的主题,两个人都心不在焉
我经常拿的是宋词三百首,有时候四顾无人我们就挤到一起看,闻着她的味道,偶尔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我慌乱得几乎不认识字
很佩服她的定力,后来才知道她和我一样,唯一的区别是她却恨我没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举动
时间久了,我们就试探着商量互相叫名字很麻烦,不如换个方式
我建议她叫我哥哥,她不干,说虽然只比我大四个月但个子也比我大,不能叫
于是我又建议,她叫我弟弟也行,她还是不叫,也不反对
我威胁她,要不赶快叫,我就叫妹妹了,一旦叫了,就不许改变的
其实当时我也是叫不出口的,她似乎也不怕叫她妹妹,说:那你叫嘛
突然都很难堪,于是就回教室,一路无话
进校门还得分开一段距离给别人看清白似的,其实那时候幼稚得还不会破坏一份清白
土木建筑的工人若不维持唱工,何来高楼摩天?表露的盛景谈何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
《格尔尼卡》以黑、白、灰为主色调,画面是没有什么立体感的平面形象,以最轻微的暗示透视法展开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悲惨景象:4名惊恐万状妇女的躯体部位,一名妇女抱着下垂的婴儿尸体,一个倒在地上被杀害的士兵仍握着断剑,七零八落的尸体和一头凶恶的公牛的头,若明若暗的火焰,从窗中冲出一个举着灯的人,太阳里一个发光的电灯泡
一切都处于令人难忘的混乱和惊恐之中
路边的各类青团告白看板并行不悖,都是用香蒿汁混入各类白面,捏团塞入豆蓉,枣泥馅儿或咸卵黄馅,虽不曾逐一品味,但偶然一两只便觉太过精致,遗失儿时体验的到香蒿漫山霸道的人命力,更多的是商家借着文明传承的敬仰,借骨气的名行财经的道
36、人生短短几十年,就算不能轰轰烈烈,也决不能窝窝囊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