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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在安泰图书城,看到一本油画名著集,里头有列维坦的画,可惜没有买
秋天的光与色是丰富的,甚至说是敏感的,人的神经有时是脆弱的,敏感甚于自然万物
晋安河的水流向闽江,这水从山里来,它浑浊、细腻、浑厚如一匹大地的野兽,我感觉它就是一部时间机器,时时刻刻地记述着不断流逝的时间,或者说它就是看得到的时光之河,它在流逝,一去不复返
天空中的云显示出一种浑厚的大气象,云也是来去匆匆,秋天的云空显示出一种古典的美丽,这是时间的流逝过程,一年过半,剩余的时光加速流逝
某一天,我站在窗前,想看看初升的太阳,一段时间来,我一直这么看日出-----它从鼓山顶缓缓地升起,然后将我的房子照得通明,可是,今天,我看不到它的影子了,它藏到了一座楼的背后,它往南倾斜了,那一刻,我幡然醒悟,夏日已经过去,从窗外吹进来的晨风竟有着久违的凉意
天空出现了一种圣洁的光辉,我想,关于基督的天堂应该就是这个样子,这样的背景,只能让人感觉心旷神怡,忘记了一切,出似乎同时又想起了一切,这么混杂着,难以分辨清楚我看到了什么,我想到了什么
幽辽、宁静,秋天似乎都是这个样子
我惊喜地发现:一盆建兰已经萌出白生生的花芽来,它即将开放
在新居里迎接秋天,我应该高兴,可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,时光一下子就过去了一半,从我搬家至今,也过去了半年了,时间为什么流逝得这么迅捷?我一点也无法握住它的身体,我几乎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面目,而它已经离我永逝了
秋天来了,街上的服装店正忙着换季服装的大减价、大甩卖
原来,时间能让一件服装在短时间内变得一文不名,原来的价格像秋叶一样纷纷落下,从几百到几十,再到十几元
它的价值迅速缩水,我想,应该还有更多的人感到高兴,他们期盼已久的那件衣服就要到手了
秋天似乎颠覆了一切秩序,让坚挺的价格一夜崩塌,秋天似乎对于寻常人来说是个好消息,空调已经关了,飞快的电表减速了,事物就应该是这样,阳极而阴始,永远这么循环着,盛极而衰,价格也一样
三是,文化事业产业化的大趋势,也是兰花走出“深闺”的外在环境各文化动力
改革开放以来,我国的经济社会事业飞速发展,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不仅在数量上有了很大的提高,而且在质量上也有着更高层次的需求
文化产品也开始打破了全民办事业的模式,从书斋、影剧院、花坛等地走向大众社会,走向市场
一些立志于文化事业心的骚人墨客开始把自己的爱好当作一种职业
价值极高的各种古玩、字画首先有了自己的拍卖行,走向市场
国家对知识产权专门也进行立法保护
作为原来只是供文人雅士、达官显贵们玩赏的兰花,也自然要突破其原来的文化樊蓠,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
如果说是啊娜多姿的兰花演生出了丰富多彩的文化,那么,又是这种兰文化教育的广泛传播,让更多的普通老百姓认识了兰花,发现了兰花所蕴含的巨大价值
8、每一年是诗句泼洒的画面,美丽的容颜,每一天是旋律书写的笑脸,开开心心的一天,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分分秒秒都有平安幸福陪伴
芹菜平静地说
十多年前,我到附近的一片湖区采访,从而认识了渔民老陈以及老陈的一家
十多年来,我与老陈的一家一直有着很好的交往
每到年底,只要老陈或他的儿子进城置办年货,我家的浴缸里也总会游戏着一群可爱的鱼虾
每年不论多忙,我也总要到湖上去一次两次,或是独自,或是带着想到湖上采风的朋友
当然,每次我去湖上,也总不忘给老陈的父亲带一些烟酒,给老陈的孙子带几样糕点
我觉得这样很好,与渔民老陈的这种不即不离的友谊很符合我一向的交友准则
为了一件事情,我与老陈失去了交往
那是大前年的某个时候,老陈父子突然来到我家,坐没多久,就向我提出借两万元钱置办大船
我在为难中不得不实话实说,我说我不过是一个靠工薪维持生计的人,我的孩子正上着大学,我同时还资助着另一个家境困难的孩子上学,请原谅我实在无法满足你们
老陈父子的沮丧是可想而知的,没想自那以后,无论是老陈还是老陈的儿子,再也没进过我的家门
妻子说,看,为两万元,一桩友情破碎了
我倒并没有为这种世俗友情的破碎而懊伤,如果我与老陈的友情是这样不经世事,设想当时无论我怎样处理,结局或许都是一样
记不清是谁说过了,友情一沾上金钱,立刻就会贬值
这个双休日,一位远道的朋友来到我居住的城市
闲聊中不知怎么说到那片被我写进文章中的湖,朋友说,湖那么美,能否也带我去看看?我不好告诉他我已经很久没去过湖上了,我更不好告诉他我与渔民老陈因为钱的事而失去了交往
情急中想起因老陈而认识的另一位姓龚的渔民,我想,或者可以去老龚的船上随便看看吧
这样,我们过江、乘车,再坐三轮,一个半小时后,我们抵达那片湖岸
然而几经打听,却被告知老龚去年就弃渔经商了,连老龚的儿子也去了外地
朋友的沮丧自不待说,而我更觉得很没面子
不知怎么就摸出手机,硬着头皮给老陈的儿子小满子拨去一个电话,接电话的却是老陈自己
听到我的声音,电话那端的老陈异常兴奋,他叫着说:你等着,我立刻就来接你
把手机揣进袋里,湖的那头就撑来一条鸭溜子小船
冬天的湖水褪下去很多,船根本靠不了湖岸,老陈不得不弃船下湖,赤脚踩着一尺多深的淤泥,把我和朋友一个一个地背到他的鸭溜子船上
撑过一片片湖区,路过一条条大船,老陈向他的同行们介绍着说,这是我小满子的亲爷,他有两年没来了啊
还是那条船,然而船上却只有老陈自己
老陈说,小满子到江上跑运输去了,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,所以也就没法进城去看你
听完老陈的叙述,我突然为自己的狭隘而惭愧起来,我想,或许老陈早就忘了那两万元钱的事了吧,我却一直记着
那天朋友在湖上拍了很多照片,中午,我们就着一盘红烧鲑鱼,一下子就喝干了一瓶半白酒
就像以往一样,当我离开湖面的时候,老陈依然没忘记用一只蛇皮袋装上几条最好的鱼,不过老陈说,这是送给你朋友的,难得他第一次到湖上来
朋友忙说,那就称称吧,我总应该付点钱吧
老陈正色道,你问问老黄,十几年了,我与他的友情论过斤,称过两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