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季节就已然不在
一出吐鲁番,南面便是火苗山
大概,一切的情结别无住宅,只能集聚在笔墨里,笔墨是她们的一件风衣,穿上它比如本人是一个国家的君主,在笔下抄写出她们的风雨康康,管它呢!这是我的版图,不妨由着本人去恨,去爱
我只是记住,我几天前在路上遇见了她,她没有看到我,我只是砸了她,心里没有浪潮
那种一点情绪让我突然意识到了
世界上的寒冷就像孩子的滚刀,这是一个习惯
那一片片的韭菜花中,有顺序地培植了些玉兰树
午后落日穿过轻盈飘的乌云,纵情的洒在花瓣上,给纯洁的花瓣抹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
尚未打开的花蕾,像一个一个乳白色的,小小的,尖尖的电灯胆,反插在枝条上
花梗逼近根部,是金色色,其他十足都是白色
那是纯纯的白,不带任何缺点的白
犹如是以高等的昆仑白玉为材料,由高阶匠人经心雕刻而成
经午后落日的妆扮,给纯洁的玉兰镀上了一层金辉
太美,真是太美了,忍不住做了首小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