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连山就像一座巨大的卧佛,东方升起一颗火红的佛珠,堂皇地镶嵌在他那安然的手指上,凝望着内心升腾起的一种讲不清的震撼,仿佛自己同太阳一样伟大,一种新的勇气,使我感到自己牢牢的站在大地上
应该感谢门槛与院落的存在,它们构成了一首关隘,把一种寂静呈现给枯坐,向内心的凝视成了可能,黑暗的夜里,冥想也成了一种让人充实而从容的可能,只是这样的世界里,这样的境遇却往往是一种奢求
为了使本人的精力获得一点安慰,我从家里带去两该书,这是我从家里能找到的独一的读物:一本是纸张发黄的《唐诗第三百货首》,这该书纸张发黄,是由于印刷的岁月较早
一本是法兰西共和国作者福楼拜的《包法利夫人》,这该书纸张发黄,是由于书的材料质量很差
这两该书其时动作封、资、修读物被名列禁品,因被家人忘怀在一个破箱子里而得以存留
因为这两该书其时是罕见物,我看成宝物带回了乡村
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,在心里打了很久、很久的漩涡,一直没有唱出来
今年春节,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
天!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、生我长我、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?怎么这般的低矮?我童年、少年眼中那高大、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?那142020-12【原创】
??夕阳里一声唿哨,山坳里走过来两个乖儿
老太按按老水牛的脊背,它就一卷四蹄趴了下去
老太跨脚翻上牛背,拍拍牛臀,它才缓缓慢慢站了起来,挪动蹄子悠悠迈步
老太粲然一笑:“年轻时骑马撵山,神抖哪!这两年骑不动马了,只得骑骑牛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