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以后的日子里,我上山的次数越来越多,但到干爹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
故历次登羊台山,回顾后心中有这么多愁绪,有这么多情绪,惊涛骇浪,一发不行整理,用笔逐个记之
不久,住在老城区的母亲由于屋子拆除与搬迁搬到了咱们家
一个周末的黄昏,我和母亲看电视直到更阑,回到房里,遗迹连忙浅笑着来抱我
我打个哈欠,推开他:累死了
世上有一种心情最温馨,坐在疾驰的火车上,想象着长长铁路的那一端有一所叫家的房子,矮矮的屋檐下童年的梦还在萦绕,有一盏灯永远亮在心底,温暖漂泊的孤单
故乡渐行渐近,心情该是何等的急切与激动啊!
我故作疑惑的目光看着朋友,只想在她的脸上寻找同样的疑惑
但朋友终是个博学多才的人,不知她可从我疑惑的外表里看出了我的玄虚
尽管她不象我一样,和榕树一起生长在边陲,但她能把榕树繁衍生息的过程作透彻解析:“腹腔的空洞并不影响树的发育生长,只要这些斑驳的树皮不遭到破坏,它依然可生长得很茂盛
独树成林的景观,是榕树身上的枝杈垂落在地面后,又再次形成气生根,这些气生根又反给予它营养,就这样相互体恤、相互依偎,一棵孤独的树就这样不断繁殖,最终和而儿孙一起长成一片森林
”她这样的解释,比起在榕树下长大的我,还要入木三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