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重地熬了一夜,第二天醒来的功夫仍旧八点过了,睡房的人差不离也走光了,我顽强的确定不去上课
辗转连接睡,胃犹如不是那么疼了,头仍旧晕晕的
翻开空间的功夫,昨晚公布的状况跟了很多指摘,大约都是叫我好好光顾本人之类的
现在,父亲老了,不种瓜也有二十多年了
可每当看到父亲那佝偻着身子的背影,我总会想起他在瓜塘里来回走动、拾瓜条的情景
我觉得,虽然我上了大学,当了教师,但我的为人处世,总还是在那时受他的影响大些
爸爸从医院检查回来,高兴地打电话告诉我:医生说他这身体活九十岁没啥问题
我也高兴地说:爸爸,那太好了,祝你老人家健康长寿!
盈一份情深的宽大和平静,敞欣喜扉,品位功夫留香,微笑前行
任功夫荏苒,尘世沧桑,我亦接收,我亦无怨,念你如初
此后好长一段时间,我处在一种“想念枣树却又怕见枣树”的情绪里不能自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