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步离开那扇落地玻璃门,我的心早已被深深打动!复苏的记忆决堤般汹涌
婆娑向前,我反复着那句“只要想干好,谁都能干好”
是啊,我曾经不也是这样吗?因为想干好,因为那份执着,我成了万千农家女中的幸运者
理所当然地,我步入了霓虹灯扑朔迷离的城市
我成了城市中人,但城市的繁华麻醉了我的那份执着
渐渐,平淡、平庸、平常、平凡取而代之了我的无以伦比
世俗、世故潜进了我的骨髓,在计划比变化快的日子里,我是城市上空飘忽不定的一片云
风格的校门映衬着翠绿的船坞,还没到始业的日子,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就充溢在耳边
这即是伴我渡过高级中学三年时间的船坞,其时候径自一人提早熟习着新书院,内心五味杂陈,有丢失也有迷惑
我进屋,还好
蚂蜂不会走捷径,没从窗口飞进来,跟飞到门外被门隔在外面了,但好险啊!好半天,我在屋里紧张得要命,不敢出来
第二天凌晨进行了婚礼,整整三天三夜,世界都在欢宴
庆祝中断后,大众都说安娜派人取来白面,做出了她在草果地里承诺要做的面包
又过了些日子,又有了其余一个传闻——斯坦纳弄来某苴麻,把它晒干梳理好,织成亚夏布,而后裁剪成她在草果地里承诺要做的衬衫
我曾在一篇《病女人》的小说里描绘过自己当时类似的处境和心态: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成为一个病女人的,大概从我爱上一个男人,而这个男人终于成为我的丈夫之后,我就再没有痊愈过